海岛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疼。
我帮妈妈把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,她瘦得像个纸片人。
“这里真好。”妈妈摸着窗台上的贝壳风铃,“连空气都是甜的。”
我鼻子一酸,前世她到死都躺在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。
手机突然震动,是个陌生号码。
我犹豫着接起来,听见林星晚带着哭腔的声音:
“阿姨,我是林星晚,我对不起温念。”
我猛地挂断,手心全是汗,她怎么会找到这里?
电话又响了,我吓得直接关机。
妈妈疑惑地看过来,我挤出一个笑:“卖保险的。”
与此同时,裴家别墅正乱成一团。
“放我走!”林星晚拖着行李箱往门口冲,“我恨你!”
裴御一把扣住她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疼出眼泪:“再说一遍?”
“我、不、想、当、第、三、者!”她一字一顿,眼泪砸在地板上。
裴御突然笑了,手指抚过她哭红的脸:“由不得你。”
他拽着林星晚上楼,锁进客房。
门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,还有哭声。
“看好她。”裴御的声音冷得像刀,“少一根头发,你们提头来见。”
深夜,裴御坐在书房里,面前摆着温念的遗物,如果那些碎片也算遗物的话。
“裴总,又找到一具…”保镖不敢说下去。
裴御猛地抬头,眼里全是血丝:“说!”
“在、在下游礁石区。”
他抓起外套就往外冲,连鞋都没穿好。
保镖追出去时,只看见汽车尾灯划破夜色。
海边风大得能把人吹跑。裴御跪在礁石上,徒手翻找着什么。
浪花打湿了他的西装裤,手指被贝壳割得鲜血淋漓。
“温念,”他对着海浪喊,“你出来!”
回应他的只有海鸥的叫声。
天亮时,保镖硬把他拖上车。裴御靠在座椅上,突然笑了:“她没死。”
保镖不敢接话。
“她那么恨我,”裴御盯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,“怎么可能轻易去死?”
车开进市区时,他忽然命令:“去查林星晚最近联系了谁。”
而此时的林星晚,正偷偷用备用手机发信息。
她联系不上温念妈妈,却意外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回复:
【明天中午,第三码头见】
她咬着嘴唇,把手机藏进内衣里。门外,裴御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“星晚。”他敲门,“出来吃饭。”
声音温柔得可怕。
林星晚擦干眼泪,对着镜子练习微笑。
“我来了。”她轻声应道,手指却在背后攥得死紧。
这个魔鬼,害死了她唯一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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