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张归砚来见我了。
他咬牙切齿，“我听说，你指认是我杀的人？”
我瑟缩一下，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“你得不到我，便因爱生恨？我对谭晓霜那么好，她被欺负时都是我陪着安慰她，你说我杀了她，这可能吗？”
我微抬眼，阴郁地看着他，“是吗？你做周海月的舔狗做到自己都入戏了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。”
他脸色微微一变，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？不止要拉我入水，还想拖海月下来？现在都闹到中央成立了督查小组，我看你怎么收场。”
“你要是现在乖乖认罪，我还能让海月动用动用关系，给你来个从轻处理。”
从、轻、处、理？
呵，我上辈子做了他们的替死鬼，最后在狱里被欺凌至极，落得个凄惨而死的下场。
这辈子，我不会放过他们。
不过他来一趟，也并不是没有带来好消息。
我请求更换律师，并拒绝秦羽澜的约见。
中央的人来见了我。
我们那天谈过后，他们答应了我的要求。
只是第二天，秦羽澜竟然还是来了。
她上来便劈头盖脸问，“你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换律师？这对你是很危险的事，二审马上开始了。”
我掀起眼皮，一字一顿，“因为，我要翻供。”
“什么？”
我沉默望着她。
她皱眉，“你要指认谁？”
“周，海，月。”
“其实我没有照片，而我当初选择你做律师，也只是因为……只有你能接我的案子。”
她想问什么，我没让她说出口，自顾自道：“若是其他律师，碍于周家，没人敢接，但你……不同。”
“我是该叫你秦羽澜还是……周海月的姑姑？”
省状元跳楼，省第二的我承认是凶手刘栀子秦羽澜第16章 免费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