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钱，只想要你给我一个机会。顾总，请您和我在一起试试，如果她没回来，或者是……她回来了，但你还没放下她，那一天，我会主动离开。”
面对她那双满含着爱意的目光，顾墨寒怔了几秒，留下一句随你就走了。
从那以后，苏语栀白天是他的秘书，晚上是他的私人床伴。
他们在办公室，迈巴赫，别墅落地窗都留下过无数荒唐踪迹。
四年过去，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存在这层关系，她也甘之如饴。
直到前几天他生日，苏语栀准备了很多惊喜，想为他庆祝。
可等到凌晨，她没有等到他的人影，而是等来了一条朋友圈。
“最好的生日礼物，是失而复得。”
从未发过朋友圈的顾墨寒，却晒出一张和许青瑶在漫天烟火下亲吻的照片。
看到这张照片，苏语栀脸上的血色褪尽，心口一窒。
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，给他打了一个电话。
接起来的却是许青瑶，见喂了好几声她也没出声后，才开始叫顾墨寒。
“墨寒，这个叫苏语栀的是谁啊，给你打电话，又不说话。”
片刻后，他低沉而浅淡的声音，透过扬声器传到了苏语栀耳中。
“无关紧要的人，不用管，乖，再睡一会儿。”
那一刻，苏语栀知道，她是时候退场了。
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，打算离开，却在门口撞见了顾墨寒。
由于之前两人每天都要上床，所以为了方便，苏语栀是睡在他的别墅里的，可如今，她不能再留下来了。
看到她抱着东西，他目光微凝，却也没有挽留，“房子找好了？”
“嗯，还是以前那套出租屋，和房东说好了，租一个月。”
听到这，顾墨寒眉头轻蹙，“一个月？为什么？”
苏语栀正要解释，他却好似并不太感兴趣，沉声道：“我送你。”
她想拒绝，顾墨寒还是坚持。
“雪下的太大，时间也很晚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，以念会难过。”
苏语栀只能上了车。
曾经，他们在这辆车上荒唐过无数次，可现在她快认不出这辆车了。
车上摆着各种可爱的玩偶，椅套换成了hellokitty，到处都摆着零食……
苏语栀很难想象，像他这样雷厉风行、清冷禁欲的人，会把车装扮成这样。
许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，顾墨寒解释了一句。
“青瑶喜欢这些。”
苏语栀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，沉默许久，才低声回答了他。
“你终于等回了她，顾总，我很为你高兴。”
顾墨寒没料到她会说这些，眼眸微沉，没再说话。
车开到半路，许青瑶打电话过来，说想和他一起堆雪人。
他靠边停下车，想现在就赶过去，可看着身旁的人又犹豫了。
苏语栀知道他在顾虑什么，主动拉开了车门。
“顾总，我打车回去吧。”
顾墨寒嗯了一声，下车帮忙搬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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